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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峰霆衍生】司时 * 豪赌

郑开司x时樾

“有兴趣谈一场命运加成的恋爱吗?”

短篇

香港的声色场所很多,郑开司是听说过的。

被李军硬拉着挤进一堆衣着暴露的姑娘堆里,郑开司无奈地脱掉外套,扯出一个笑,应付地举起双手摆弄两下,余光瞄到发小和美女玩得不亦乐乎,便趁机钻了出去。

在灯光幽暗的角落里,郑开司点了一杯曼哈顿,一个人坐下来。

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铁盒,里面的硬糖碰着铁盒迸发出清脆的声响,冰凉的糖在舌尖缓缓化开,郑开司举起酒杯,酒液在唇舌之间翻滚,沾染了糖果清凉的气息。

一杯不足以上头。

他垂下眼睛,长长的睫毛颤动起来,恍惚之中,他仿佛看见脚边的地板中有绿油油的细藤缓缓缠上他的足腕,而他也已经习惯了这种景象,脑海中模糊的人影是一个穿着肥大的小丑服装的人,郑开司知道那是他自己。

人真是闲的无聊才会想这些,尤其是脑子有病的人。

郑开司勾起唇角,周围的男人大多穿着短袖,一部分一穿着皮衣,而他则身着格子衬衫。格格不入。

当他再次抬起头时,不远处一桌人吸引了他的注意,他们在玩牌。

他对泡妞儿是没什么兴趣了,打牌对他来说算是一种益智放松游戏。

不过他可不想和这些脖子上挂着金项链的大佬打牌,这地方治安也不好,有点钱什么都能摆平,和这种人打牌,还真不知道该输好还是赢好。

他叹出一口幽幽的气,目光还黏在牌桌上,不知道是那一口气叹得不够轻,还是自己的目光太强烈。

站在那群人旁边的一个男人突然把目光投过来,郑开司也感受到那目光,抬起头,两人视线相撞,郑开司一愣,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,仿佛要冲出胸腔,血液都开始沸腾。

他可以对天发誓,他真的是一个钢铁直男。

上天保佑,别!

郑开司别开脑袋,低下头打开糖盒又关上,反反复复十几遍。

直到身前多了一个人影。

郑开司把糖盒塞回衬衫上口袋,舌尖掠过口腔。郑开司,镇定,冷静。

“哥们,有事?”

男人带着点痞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,“朋友,你问事儿的时候看都不看我一眼吗,是不是有点没礼貌?”

郑开司轻笑两声,抬头,再次对上他幽深的视线。

那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,五官姣好,穿着一身用掉郑开司一整年的工资都买不起的西装,不过好看不是吸引郑开司的理由。

郑开司的逻辑思维很强,从小就是他们院里最聪明的人,他的数学天赋很好,十秒钟内复原魔方,他喜欢数独,脑子有病,常常会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。

不过在刚刚那一刻,郑开司可以明确自己不是因为喝了一杯酒而断片儿,而是因为眼前这个人。

他很难解释这种异样的感觉,就像穿过云层,疯狂地下坠,一瞬间的电波紊乱之后,又沉进幽深的海洋中,听到很多很多海水的低喃。

郑开司回过神,按照时樾说的“保持礼貌”,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钉在时樾脸上,再也没挪开过。

时樾心里有些尴尬,但笑意仍然挂在脸上,保持优雅姿态,他说,“刚刚你看着我的朋友,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,想来一把吗?”

他顺势从袖口中掏出一副扑克牌,缓缓放在郑开司面前的大理石桌板上。

手可真好看。郑开司想。

“……你觉得我看上去像输得起的人吗?”郑开司幽幽一句,顺带扫了一眼自己穷酸的穿着。

时樾咧嘴,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,俊雅和痞气混在了一起,“不像。那你赢不就行了?”

“……。”郑开司刚想再找点什么借口。

“这样吧,我们不赌钱。”时樾顿了一顿,眼底笑意更深,一只手搭上了郑开司的肩膀,亲昵同多年好友。

郑开司看了看那只白皙的手,喉结鼓动。妈*的。

“行,我玩。几个人?”

时樾忽地低低笑了一声,好像就在郑开司的耳边,让他觉得痒极了。

他那形状好看的嘴唇一开一合,“就我们两个。”

郑开司一下子愣了,“不是打牌吗?”

“两个人又不是不能打。怎么?你还要带上你的朋友?”

郑开司望了望不远处在一堆小姑娘里扭来扭去的大虾米,站起身,“行,不过,我们赌什么?”

时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他背过身子,迈着优雅的步伐往电梯的方向走去,“跟我来。”

郑开司这下不必和他面对面,心里那点欢喜便全现到脸上来了,调整了一下表情,便小跑着跟上了时樾。

时樾按了二楼,“二楼有包厢,我订了六号。”

郑开司听到这个数字,瞳孔骤缩,眉峰顿时蹙拢,这个数字让他回忆起了之前一些不美好的经历,他甩甩脑袋,告诉自己只是巧合,随后又起了疑心,“你什么时候订的包厢?我们不是才刚说好吗?”

时樾轻咳一声,侧靠在廊柱上,定定地看着郑开司,郑开司就停下脚步,也看着他。

“我定了这个包厢,本来约了别人,但是对方没有来,还没取消就碰上你了。”

郑开司皮笑肉不笑,“那还真巧,是我赶上了。”心里的疑云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。

包厢里冷气零食水果饮料一应俱全,郑开司横躺在真皮沙发上,感慨有钱人的罪孽生活。

时樾两手撑在黑色大理石桌板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郑开司,“小兄弟,你这是打算睡一觉?”

郑开司翻了个身,面对时樾,他突然轻轻地,缓缓地,说了一句,“你就不觉得我有点眼熟吗?”

这一声被外面震天响的背景音乐给盖了过去,时樾皱起眉头,大声问道,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“没什么!打牌!”郑开司还以同样音量的一句话,一个鲤鱼打挺,从沙发上弹起来,凑到桌前。

时樾在洗牌,郑开司看了一眼,便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个包厢里,他完全不担心时樾会搞小动作,忽而他注意到桌身上带有一个烫金字体,是阿拉伯数字6,郑开司觉得这幅场景有点眼熟,眼熟到给他一种不舒服的感觉。

“好了,我先出吧,来三把,三局两胜。”时樾的声音把郑开司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。

郑开司盯着对方手里的牌,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。

两个人的牌,其实很多时候,是要看运气的,而他郑开司,一向都是命运的宠儿,虽然这和他的聪明脱不了干系。

时樾有些挫败地靠在沙发上,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,语气有些无奈,“好吧,我输了。”

郑开司摆弄着手里的牌,坐到时樾身边,他摸了摸鼻子,没有忘记一开始的约定,“所以,胜者的奖品是?”

时樾猛地侧过脑袋,眯起了双眼,一眨不眨地盯了郑开司将近一分钟,直到郑开司被他看得毛骨悚然,他才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,攥在手心里。

郑开司更觉得好奇,什么小玩意能包在手掌里,别他*妈是个钥匙链吧?

时樾一手将郑开司的手扯过来,包着东西的手缓缓放到郑开司手心上,复又松开那只手。

当郑开司感受到那种冰凉的金属质感时,他心里一惊,那明晃晃的灿金色映入双眼时,郑开司整个人往后挪了一寸,手掌狠狠砸在桌面上,发出一声钝响,他双目猩红,瞪着眼前的男人,“你他*妈到底是谁?”

从船上下来的那一刻起,他就下定决心不再和这种危险的交易扯上任何关系,而眼前这个他自己以为有所了解的人,又怎么会……。

时樾耸了耸肩,“72号小同志,你在命运号上的精彩表现让我对你印象很深刻,我们在这里碰到确实是个巧合,或者说,是缘分。”

郑开司重复道,“你是谁?”

“当时我在二楼的贵宾席,参与这场豪赌,当我透过监视器见到你的第一眼,我就相信你一定会赢,事实上,你也没有让我失望。你甚至给了我其他惊喜。多亏了你,让我大赚一笔。”

郑开司面色有些发白,嘴唇微微颤抖着,酒精的刺激作用已经退去,大脑清醒得有些发寒,“所以呢?你是来感谢我这个‘玩*物’的?”

时樾拽住郑开司结实的小臂,下巴搁到他肩头,双唇贴到他耳侧,喃喃道,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你别介意,我好像有点醉了。呃,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了,我根本没有约什么人,那个时候我就订了包厢,我猜你会和我来的。你看,我又猜对了。”

郑开司耳根发红,他扶住时樾的肩膀。和他高大的体型不太相符,时樾的肩膀其实很单薄。郑开司是个特别聪明的人,但是他刚刚可能又被盗号了,灵魂不知道去了哪里,在时樾凑过来的那一刻,后面的话一句都没听到,也没可能听明白。

那沾着水泽和酒气的双唇就靠的那么近。

郑开司咬着牙摇了摇时樾,刚刚打牌的时候时樾确实喝了不少,现在醉成一滩烂泥,但他不能趁人之危,小处男郑开司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。

“你醒醒,喂!时樾!”

时樾虽然喝醉了,脑子却还没有停止运转,听到这一声脑袋往上一顶,郑开司差点被他顶掉一截舌头,时樾醉醺醺地说,“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!你是谁!说!”

“我是谁你他*妈不是知道个一清二楚了吗!你记不记得,你开酒吧的时候对面有个游戏城?”

时樾眯起一双湿漉漉的黑亮双眼,仔细回忆了一番,最后点了点头。

郑开司才继续道,“那你有没有见过门口那个小丑?跟小孩儿合照的那个。”

时樾又想了很久,最后笑了出来,“记得,我每天回去都能碰到他坐在门口吃盒饭……”

郑开司刚要激动地喊出声,时樾又淡淡地补充一句,“每天穿的花花绿绿的,可喜庆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……我就是那个花花绿绿的主。”

时樾“哦”了一声,脑袋垂下去,过了一会儿又猛地顶上来,还好郑开司做好了准备,拿手按了一按。

“你是那个小丑?!”

“对啊,我知道你比你知道我还早。”

“很了不起吗?小屁孩。谁比谁早有什么好说的,我对你,那叫一见钟情。嗝。”

郑开司错愕地瞪大了双眼,结巴着问道,“你再说一遍?”

时樾情绪一下上来了,揪着郑开司的衣服,冲他吼了一句,“老子想泡你!行不行!”

郑开司哪见过时樾这副面孔啊,平时人模狗样的呢,藏的还挺深嘿。

“行,行行,您最大,全听您的。”

时樾这才软倒在郑开司怀里,郑开司勾起猫弧笑得狡黠,手里汗湿的那三颗星星又被攥紧了几分,凑到半醉半醒的时樾耳边,低声同他说,“时樾大老板,我就是了不起,老子对你那叫日久生情。”

至于,这个“日”久生情,就算以前的时樾没有体会到,以后也有的是机会去尝,开司小同志还能变着法儿地让他尝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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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爽文

开司gg真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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